338血书

“能。”我用力点点头。

王玉霞忙又拿出一支笔递给我，“张帆，那你写吧。”

我把笔推开，“不用。”

说完，我用锋利的刀尖在手指上一划，一滴血落在了纸上，扩散成一个大大的花朵。

王玉霞和徐燕都看着我。

我朝徐燕笑笑，“徐姐你坐着，踏实坐着，我站着，我肯定不动你一下。我今天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我就诚心诚意的给你道歉，我说了，你有什么火朝我来，想怎么做，随便。但是如果你出了这个门，敢去南都骚扰白小柔的生活，她不得安宁，你比她会更惨，我张帆说到做到。你说我是个流氓，我就是个流氓，流氓能做的事，我都能做，耍无赖谁不会，只要不要脸不要命就够了。”

徐燕定定看着我，没有坐，没有说话。

“王玉霞，你和徐姐都坐下去吧。”我轻轻说。

王玉霞顿了一下，上前拍拍徐燕，“徐燕，坐吧。”徐燕坐下了，但是身前那把椅子并没有搬开。

我笑笑，朝王玉霞说，“王玉霞，让服务生拿张纸过来。”

我朝她俩一笑，把带血的手指落在了纸上，写了三个字：保证书。

王玉霞和徐燕惊愕地互相看了一眼。我没有理会她们，接着往下写，血没有了，我就再划一刀，我没有痛感，只有快感，我相信我所做的都是值得的，为了南都那个女人，我连命都不在乎，何况一点血呢。

写完了，我把保证书往徐燕面前一推，“徐姐，你看行吗，不行，我接写，一直写到你满意为止。我的血可以全流干。”

王玉霞看看那份满纸通红的保证书，啧啧两声，“这种血书，我只是在电视里见过，没想到今天见到真的了。”

徐燕的脸色也由蛮横变得白，没有碰那份保证书。

“干什么？”

“我有用。”

“我有纸。”王玉霞忙从包里取出两张纸放到我面前。

我把纸舒展开，看了面露疑惑的徐燕一眼，“徐姐，你不是想要白小柔的保证书，我替她写。”

“你能代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