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 代价

当然要是对方忍不住直接动手那也不错。

只是张孝并不知道，那黑人壮汉其实早已经“动了手”！

“地狱寿无间，早死早超生，生和死本就是一体，是终结也是开始。”

黑人壮汉突然说了一段很正宗的汉语，说的张孝都愣住了。

“这和我刚才说的有关系吗？”张孝颇为疑惑的问道，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这和你刚才说的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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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觉到，你在疑惑。”

突然，身前响起的声音吸引了张孝的注意力。

张孝一抬头，就看到从拐角处走出来的、曾有一面之缘的黑人壮汉，不过现在对方给人的感觉很有些……诡异。

“为什么？你在疑惑什么？”

张孝说的也是汉语，毕竟对方那一段话实在是太标准了，而且里面的内容还有点哲学辩证的意味，显然不是什么汉语班扫盲出来的速成汉语。

黑人壮汉看着张孝，脸上没有什么神色，他的那双眼睛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

张孝没有看到黑人壮汉之前的异常，但现在看到他却也觉得他很不对劲，比如他的眼睛就似乎没有焦距，并没有看着人，而是看着虚空的某处。

不止如此，张孝总觉得这个黑人看起来很不协调，让人疑惑的是，张孝无法确认到底哪里不协调。

“我并不疑惑，人杀我，我杀人，这在我的眼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张孝没有掩饰自己的想法，也没有掩饰自己刚才杀了对方两个伙伴的事实，不过他说这些不是回答对方，而是借此试试对方，看看对方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