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智慧老头

“铁锹还在呢！”老头笑道。

斯瓦格又问道：“还能有谁可以做到？”

“俄罗斯有个类似的人，但关在监狱里，法国也有个，已经死了。”

说道这老头停了下，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还有一个已经金盆洗手了，他是个残忍至极的畜生，一般的狙击手都是直接杀死目标，而他先打伤目标，然后等目标的朋友来救，一起杀掉，一个目标变成四个。男人、女人、小孩都不放过，杀的人数上百。他的敌人急切的要杀了他，最后在一个废弃的六层建筑里发现了他，他们放弃了文明的战术，用火炮轰，把整栋建筑夷为平地，他被活埋在里面，有人说他爬了出去，有人说他死了，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该死的，我见过他！”

随后老头翻开书放到投影仪下，说道：“裹纸法，19世纪70年代，当时非洲最先进的技术，用纸缠绕子弹，这样子弹就不会和枪管接触，槽文也会匹配，在子弹出膛的瞬间，纸片会滑落，子弹击中目标后就不会留下痕迹！有意思的问题，希望你能满意我的解答。”

斯瓦格又问道：“我还有个问题，如果我要找一个能在2200码外进行狙击的人，活着的人里有谁能做到？”

老头颇有意味的点了点头，“听说不久前有人做过那样的射击，他叫鲍勃.李.斯瓦格，我没有见过他，对他不了解。”

“他们是这么说的！”斯瓦格目光闪过一丝愤怒。

老头又充满深意的笑了笑，“他们还说人造糖精不会对身体有害，伊拉克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安娜.妮科尔是为了爱情才结婚。”

听到这里，斯瓦格想起来在费城机库中看到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顿时就明白了老头说的就是他。

老头忽然拉起斯瓦格的手，摸着掌心的茧子，“是啊！世道已经变了不是吗？枪手！”

最后老头说出那段充满智慧的话：“你最好记住我的话，当你自以为都想明白的时候，其实你错了！”

听到老头这么说，加上充满深意的笑容，斯瓦格心中明白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同样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所以他和夏凡、孟菲斯对视了眼，互相都笑了笑。

“这可不是个好工作！”老头身子前倾，盯着斯瓦格的眼睛说道。

“怎么说？”夏凡抢了孟菲斯的台词说道。

老头看着夏凡，“无论是谁开的那枪，现在应该死了，阴谋都是这样，那些在草丘上的杀手也没有活过3个小时，他们被埋在德克萨斯沙漠的无名墓地里。”

“你说的都是真的？”孟菲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