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他是你哥哥

可是，她又深知，自己的那双手，只会救人，绝不会杀人。

事实证明，凶手果然是另有其人。

顾依然听着那把沙哑的声音，好似在催眠一样，显些被他给诱导了，好在她的头虽然受伤了，可头脑还算清醒。

她摇了摇头，望着监控摄像头，很坚定地说道：“我、没有杀人。”

屋子里迎来短暂的沉默，安静得让人感觉好像方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根本没有人开口说过话一样。

“呵呵。你还真以为施亮是被张可失手误杀啊。”幕后之人沙哑的笑声听起来坷碜极了。

顾依然头皮发麻，哑声问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你猜是什么意思？”那人的声音不男不女，响在空旷的屋子里，显然格外阴森。

顾依然被他意味不明的话，以及语气里的笑意激怒，猛地攥紧手心，冷冷地道：“我管你什么意思！”

“你真的不在意？”

顾依然陡然明白过来。

那幕后之人方才根本就是一直在诱导她，想让她精神崩溃。

问她记不记得他，问她记不记得施亮，问她是不是真以为施亮是被张可失手误杀，还问她真的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才是杀死施亮的凶手。

这一切，都是在误导她，让她产生混乱的想法，消磨她的意志。

或许她根本不认识他。

顾依然冷哼一声：“像你这样藏头露尾、不敢见人的人说出来的话，我为什么要在意？”

“牙尖嘴利。”那人安静了一会儿，也不反驳，也没有被激将到，反而冷笑一声，继续诱导道“顾依然，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才是杀死施亮的凶手吗？”

顾依然，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才杀死施亮的凶手吗？

有，怎么会没有？

在一切证据全都指向她的时候，不仅江海认定她是凶手，就连她自己也曾怀疑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