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有一日菩萨显灵
哀家心底一沉,看来温过路抓人也是挑过的。
可下一瞬,这个看上去毫不起眼的汉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指在哀家身上游移,解开了哀家的穴道。哀家惊了个呆,完全没想到自己的穴道已经解开,如同死鱼一般躺在床上,努力撑起脖颈看他。
他的眼里涌动着太多的情绪,比外面拍岸的波涛还要汹涌,仿佛蕴含着眨眼便将世间万物吞没的力量。
转瞬,汉子朝哀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自己则从床上一跃而下,落地无声,他走过来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将哀家抱紧,抱在怀里。哀家闻见他身上淡淡的梅子酒香气,似曾相识。
“贺……”
他老母的,哀家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嘴贱去说他万年老光棍呢,这厮脑子里也真污秽,转个弯想到男人女人啪啪啪上面去。
而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令血医一下子陷入兴奋当中,瞧他的样子是想立即去掳匹种、马来跟哀家配种,说干就干。且,他离开哀家身边还不忘点住哀家全身大穴,以防哀家再一次自己同自己拼命。
温过路的动作也算迅速,天刚黑下来,他扛着一个东西回来。
“……”哀家的哑穴被点,只能瞪大眼睛,瞪得眼眶都要撕裂。
温过路把那人丢到哀家旁边,自言自语,“这样不行,还得去配个药。是个男人看到你这样,吓都吓软了,还怎么做。”
贺长衫,你终于来救我了。
“!!!”你、麻、痹!
那贱人奸计得逞,笑得十分开心,扭身就去外间配药。
他刚走,哀家身边的人就动了动,哀家全身的毛孔全都紧闭,整个人紧张到不行,心情又极其复杂矛盾,既怕又喜,既希望他醒过来又希望他别醒。俗话说祸福相依,这人是被温过路打晕了劫来的,也不是心甘情愿在这里,如果机会把握好了,哀家说不定能逃出去。不能逃出去,靠他向贺长衫或是季越传递些消息出去也好……
一刹那,思绪万千。
那人又动了动,这次他是醒了,翻了个身坐起来,第一眼就看到像个怪物一样的哀家。哀家也看到了他,是个普通的汉子,年轻,有点憨,满大街都是的那种老实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