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第331章 331 亏欠，便要加倍偿还（5）

歌云分辨不清他到底是气恨她还是什么，只觉得又一瞬从天堂掉入地狱。

本以为在餐厅里的时候，他帮她说话，为了她反驳了林菀和朱莉，又细心的帮她护理脚伤，根本就是站在了她这一边，可是现在，她却觉得很恐慌。

李顾聿做事的风格是很冷静很理智的，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甚至让人觉得恐怖。

眼前李顾聿一把撕扯开自己的衣领，将外套扔在地上，他头一侧，眼光邪魅的凝视着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微微喘息。

歌云心中不免紧张，“李……”

“告诉我。”

李顾聿突然开口，旋即，他忽然扑上来，将歌云半个身子压住，冷声冷色，迫人的质问，“告诉我！”

歌云愣了愣，才低低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你可知我问你的是什么？”李顾聿眉目深锁，眼中流出的光泽更是烫人的炙热，像是绷紧的弓弦，极为用力的快要崩裂。

歌云被吓得眼中又浮了层雾气。

半晌，她才镇定下来，看着他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对不起，林菀和朱莉说的都是真的。我从一开始……就骗了你……我是想告诉你的，可是我，我开不了口。”

“你骗了我什么？”李顾聿继续追问，表情越渐崩溃起来。

他双眼微红，像是气愤，但又像是极力的忍住泪眼，而变得通红可怜。